灰蒙蒙,她捂住了嘴,悄悄拉起一侧。
一只眼能看到的有限。
暴露在床上的臀部涂满了精油,闪着水光,高高翘起,她看到莱文德的阴茎,褐红色的一根,龟头流水,耶尔先生从后头像挤牛奶地套弄,莱文德的背绷紧成一张水光油滑的弓,经不住那双手肆意地挑逗,浓精喷溅在床单上。
格蕾听到耶尔先生急躁又充满爱意的话语,“莱文,我的莱文啊。”
他就此重复着,好似那是什么魔咒,莱文德瘫倒在床上,汗淋淋的身子像上了一层光漆,隔着一段距离,格蕾却仿佛能嗅到他身上灼热的气息,像成熟的果实,适当的甜蜜与肉实的口感,这些臆想不该发生在她初次见面的主人身上,可每当格蕾与他对视时,都忍不住诞生这样的想法。
莱文德的归来,让耶尔先生召唤她的次数少了许多,起初格蕾有些担心,但以现在的场景看来,未必不是件好事。
耶尔先生一向温柔体贴,格蕾从未见过他如此激奋地将阴茎插入,耸动的腰肢像匹快马,放开了缰绳在荒原上奔驰,他年长却仍保持着年轻人的活力,格蕾看呆了眼,心脏怦怦跳着,生怕被她的主人发现了。
这样的热情,她想自己不会得到,也承受不了。
格蕾往后挪着脚步,打算离开,在转身时,她意外看到个熟悉的人影,窗帘下露出一双小脚,格蕾贴着墙壁慢慢挪过去——她看到了艾丽西亚。
女孩没有发现她,艾丽西亚瞪着一双洋娃娃似的蓝眼睛,手指捏着窗帘,小心翼翼地看着房间内的春宫戏。她才十五岁而已,却已懂得去抚慰棉内裤下被薄皮包裹的小肉粒,粉嫩的唇瓣小幅度地张开,脸蛋浮上一层潮红,格蕾看到她踮起了脚尖,攀抓着窗帘,身子像被电击似的抽搐。
她是半年前由耶尔先生带回来的,所有的礼仪训练都由耶尔先生一手调教,格蕾猜想那还包括一些私密的东西,她在艾丽西亚身上看到了自己的过去,女孩幼嫩的脸庞与青涩未发育成熟的肉体对年长的男人有种说不透的吸引力。
她重新带好布条,握上门把发出咔哧的声音,从窗帘那传来动静,房间内交配的水声也骤然停止,格蕾微微笑着,哒,哒,哒——
她搭上艾丽西亚颤抖的肩膀,小声说道,“抓到你了。”
“试试看,尼古拉。”她递给男孩一把餐刀。
艾丽西亚刚来时,她听过女孩夜莺似的灵动嗓音,现在刀子一划,从她细瘦的脖子裂开一道缝,随她无法克制地往后仰头而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