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呼吸着,被剥夺了快感的肠道不甘地蠕动,他的屁股湿透了。
“进来,安,操深点——”
撑开的肉穴又红又肿,一根黑色的阴茎像木桩似的来回捅弄,一屁股的淫水溅得房间内都飘起一股骚味,莱文德被他拽的仿若在海中浮浮沉沉,耳边充斥着水声与吸吮的响声。
“我要射进去咯,这会有些不一样,但你会爽到的。”
“嗯,给我——”
莱文德被那始终不肯肏入最深处的阴茎折磨的脑袋昏沉,他主动搂上阿德里安,也不顾那话里别有的意味,他浑沌的大脑只想被肉棒狠狠地操进来,两张唇紧紧贴着,阿德里安慢下的动作令他不悦,莱文德张开嘴舌尖灵活地在他唇齿间打绕,在阿德里安经不住痒时像条狡猾的蛇一下子窜进去,纠缠着他的舌头与之共舞,狼人天生的浓重的体味快熏昏了他,磨过那尖锐的狼牙,又在温暖的口腔内四处挑逗,阿德里安为他发出叹息。
“来了,骚货——”
他忍耐到了极点,托着莱文德腰狠狠撞向自己的腹部,尖锐的龟头直至肠道最深处,在拐弯的结口留驻,肠肉绞收又哭泣似的颤抖起来,肉冠在冲刺间把肠壁磨的一片红肿,黏糊糊的精液一边注入一边捣药似的转动,莱文德抬起屁股,大量的淫水喷溅在龟头,又前仆后继地涌出到穴口,可随即地,像气球一样慢慢鼓起的底部堵住了入口处,莱文德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手颤抖着抚摸肚子,那里被肉棒顶的凸起,而庞大的结正在占有着他,狼人会将他的精液全部灌入,填满——
“不!太多了——”
狼人的精液滚烫地像泼热水,莱文德想要蜷起的双腿被他欺身压住,那撑大了穴口的结膨胀到令他恍惚要被捅穿肚子,冒出的长指甲割破了阿德里安的背,在他伤痕遍布的背上留下情欲的抓痕,他的精液太多了,多到要将他狭窄的肠道撑开,莱文德平坦的腹部肉眼可见地鼓起,阿德里安的囊袋长而肥硕,沉沉地耷拉在莱文德的股缝间,他麻木地向前凑近青年,在龟头勾住肠道弯处的一瞬间,莱文德哭喊着从龟头喷出大量透明的潮液,淅淅淋淋地溅了两人一身。
“好了,受孕完成了。”他拔出了性器,甚至在龟头彻底出来前,勾出了一小截肠肉,红通通的,挤成一朵花似的,中间还若隐若现出白色的稠液。
莱文德目光涣散,而阿德里安像个调皮的孩子,响亮的吻落在他唇上,“我很满意,妈妈,我会买下你的药,我相信那能带走不小的收获。”
他搂紧了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