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能得到越多的钱,在他试图问出点信息时,伊斯特又改口说自己也不清楚。
工作完成后,兰会按时把一部分钱打入一个账户里,头几次他会背着养母偷偷请伊斯特帮忙查看下,准确的数字和账户,只有这时他才稍稍安下心来。他并不喜欢去怀疑兰,只是对莱文德而言,兰有权利对他施加恶意。
在一个礼拜多的平淡工作后,兰向他提出了一点建议,试着接受更多的要求,起初莱文德打算拒绝,现在的钱足够他的开销了,他也不觉得兰会在乎这些。但兰握住了他的手,柔声地提起那前不久的事,“你已经证明了,亲爱的,那具躺在浴缸里的尸体,还记得吗?最难的事你也做过了。”
他想反驳,那并非是他所愿,那个令人作呕的男人,想要肆意地玩弄他,甚至逼他咽下那些掺了白色粉末的酒,所以莱文德撕碎了他,流了满地同样腐烂的血,除了同类,他第一次对血感到厌恶。
他没有告诉兰这些事情,他料想养母是清楚的,她如此擅长于捕捉人心,又怎么会不知道那张正经嘴脸下油腻恶心的血是什么样的颜色。莱文德自作多情地想着,这是他和养父偷情的惩罚,是背叛养母的惩罚,她没有怪罪他的鲁莽,将一位客人撕碎去喂狗,多么残忍与不雅。
“我知道了,母亲。”
距离上次见面的一个月后,他又再次见到了莫汉。
比他年长几岁的青年羞涩地像个未经事的孩子,再一次地躲在角落里,仿佛是这千变万化的舞台中唯一不变的锚点。
这回,莱文德主动上前打了招呼。
“好久不见,莫汉先生。”
莫汉对他的到来手足无措,手里的酒杯差点抖出,他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沉稳些,但并不顺利,笨拙的姿态倒是惹来不少旁人的笑话。
“到院子里坐坐吧。”莱文德替他解了围,接过那支摇摇欲坠的酒杯,塞给了一旁路过的侍者,他对着莫汉微笑招手,两人偷溜出了繁华的宴会厅。
伴着凄凉的月光,两人一前一后走着,莫汉的目光不知该往哪放,他和莱文德离得有些近,稍稍抬起下巴,就能看见那被贴身的西装裤包裹的臀部,浑圆紧翘,似乎有着宜人的弹性。莫汉伸手摸了下耳朵,又立马放下,为自己有些愚蠢的行为而懊恼,他庆幸莱文德没有看见自己这些不自然的行为。
“到了,我想你更喜欢安静的地方。”
同样的凉亭,同样的时间,同样的人。
他和莫汉只是坐着,面对面却不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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