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只要那张哭咽的嘴一松,银光就会突入他的胸腔。
“处子的鲜血是最醇美的。”伊斯特率先拿过酒杯,贴着染红的肌肤,如注的血浆缓缓溢入,盛了半杯有余,便安放一旁,一个一个接着存放入月色的酒液,杰克·杰恩的气息越来越缓,胸膛布着细细的汗水,一道热流从腿上滴落,脏了名贵的手工地毯。
莱文德半躺在那张圆桌上,冷目瞧着围绕在杰恩身旁的男人们,伊斯特摸着下巴打量两条抖动的腿,“太慢了,直接切开。”
嗡嗡——
他们从哪拿出个小电锯来,锯齿像张嘴的恶犬,润滑油的异味扩散在空气中,杰恩唯一没有被捂住的耳朵,电锯的声音无限放大,震动得连身下的圆盘都在颤抖,对他而言已经太迟了,从接受耶尔的邀请到兰给予他留下的机会,整整两次他都错过了。
表皮被划开是迟缓的刺痛,那骨肉被连根斩入,是瞬间的麻木,神经在自己如同案板上的肉被宰割时已经膨胀到根根紧绷,在锯齿磨过腿骨时,刮下白色的碎屑,充血的太阳穴一跳一跳,杰恩的牙根发酸,下巴也麻木到僵疼,他吞咽不断的喉咙似要将木柄吞入,那样或许更好,但若是能忍受住,这点伤痛就如蚊子蜇过——
丝带上的纹路因泪水而勒紧着眼眶,杰恩的脑子或是因天真的幻想而放空,内裤下的阴茎再度流出腥黄的尿液,他失去了一只痉挛的腿,而像蜜蜂扇动翅膀的响声仍在继续。
“我已经准备好你的了,莱文德——”
伊斯特听到金属落地的沉闷,莱文德的双手抚上侍者的脖颈,如同整点的报时鸟发出的咕咕声,杰克·杰恩的脑袋向一旁倾斜着,口水流湿了下巴,眼部的绸布下眼珠在转动,他被架起的身躯在一阵无趣的痉挛中萎下,从露出头的阴茎射出一波含着尿液的精水,像钉上的玩偶瘫软地耷拉四肢。
——莱文德扭断了他的脖子。
伊斯特叹了口气,无奈又不满地问向莱文德,“这是做什么?你毁掉了这独一无二的乐子,处子可是很难的。”
“独一无二?”莱文德发出不屑的唾弃,“我父亲也就罢了,你也被他迷了眼吗?”
他发出的幽怨宛若被束之高阁的鸟,却正好填满了男人们虚荣的内心,伊斯特走过去抱住他,一改方才的愠怒,“噢你是在嫉妒吗?莱文德,这个男孩只是盘开胃菜而已,只有你才是我们想要的。”
“可我们现在缺少了点乐子。”伊斯特对他耳语道,眼神落在周围蠢蠢欲动的其他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