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夜寻。当夜寻打开那双无人可比拟的美眸时,天梦的心就已经碎了。那时刻闪烁着骄傲和倔强,时而显露少儿的天真娇憨,时而装出成人般尽诉人间哀愁的眼眸,已经没有了焦距,没有了生命。
夜寻,夜寻,他们对你做了什么!睁大了空洞眼睛的夜寻,在很长时间后,才看向不断悲呼着他的天梦,淡淡地,平静地,说出七天来的第一句话:“天梦,我为什么是紫眸王子?”
他仰视着天梦,就象一个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的无辜孩子。“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告诉我,天梦…”“天梦…”
…夜寻轻轻地问着,他企求天梦的答案,就象企求他生命中出现唯一可以支撑他的东西,绝望和希翼这两种绝然不相容的感情,同时出现在他绝美的眼眸。
天梦无言,她只能哭,只能看着婴儿般脆弱的夜寻流泪。封旗封旗,你为什么要毁了夜寻!为什么!为什么!
我要用我的生命来恨你,我要把你扯下最悲惨的地狱!达也门的冬天,与都城一样的寒冷。一抹殷红的身影,停驻在凛冽的夜风中。“夏尔大人,还没有安寝吗?”“…没有,我还不困。”“大人…在想念封旗陛下?还是…夜寻?”
夏尔不言,转头看向身后的律朗。讨厌律朗刺心的话,却说不出责怪的言语。束着长发的丝带随风飘扬,夜色下孤独的夏尔是如此的惹人怜爱。
律朗眼中闪动渴望的光芒,抓住丝带用力一扯,将夏尔的长发如下垂的瀑布似的解放出来,冲破禁忌的快感在律朗的血液中回荡。
夏尔没有发怒,甚至没有出言阻止,封旗拥着夜寻的情景在他脑中盘旋,两个都是他所深爱的人,这一切噬咬着他的心,他需要一些新的方法,来忘记这无止境的煎熬。
就在别院的露庭中,夏尔直直挺立着,任律朗缓缓解开他精致华丽的外袍,承受他的深吻、他的抚摸、他久藏在心中的爱…
在别人的怀中,我是否也可以感觉到,封旗陛下的气息…刻当略的冬雪已经开始融化,甚至有许多翠绿的小草,从依稀还残留着白雪的土地下钻了出来。
帝朗司的春天已经到来,夜寻的春天呢?又是一个月的完全休息。夜寻再次在天梦的陪伴下度过没有封旗的一个月,只是,这不再是快乐时光,封旗留在他身上的烙印太深,让他时刻战抖和恐惧,而且,夜寻很清楚,封旗不会轻易放过他,这一个月的放逐,只是为下一场的煎熬做出准备。确实如此。当春风第一次降临帝朗司的大地,夜寻就被封旗在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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