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那个白色的丝巾。丝巾由丝绸制成,上面带着一些自然的褶皱,且表面光滑,对人体的摩擦刺激低,刚好可以作为摩擦尿道口的前期铺垫之物,让朱畹晚适应强度逐渐加大的刺激。
丝巾刚一覆上去,就湿了一块,变得透明,露出下面淡粉色的龟头。楼望冷隔着丝巾,用手指按住尿道口的地方,反复打转,时不时用指尖轻摁,将丝巾塞进去一小角。朱畹晚沉湎于这般轻柔的刺激,腰身小幅度地晃动,尿道口更是源源不断地挤出前列腺液。
把玩了一阵,丝巾已经皱得不成样子,楼望冷把丝巾摊开,观赏了片刻。丝巾表面丝与丝的空隙,都被小水珠填满了,看起来像一颗颗闪闪发光的水钻。
毛巾上分布许多粗糙颗粒,一摁上去,朱畹晚就拉长了声音喘息。楼望冷扯住毛巾首尾两端,贴在尿道口,沿着茎身弯折,兜住半个茎体后,一前一后飞速移动。这般摩擦,刺激到的不仅仅是尿道口,还有敏感的龟头和冠状沟,摩擦了二十几下,朱畹晚就忍不住地叫出声来。
楼望冷曲起手指试了一下那张细砂纸,砂纸较硬,不能随意弯折。他就将砂纸按在龟头上,用大拇指固定,上下左右地摩擦。纵然细砂纸打磨得光滑平洁,砂纸取下时,朱畹晚的龟头已经充血肿胀,尿道口边缘看起来格外凄惨,薄薄的一圈,透着淡淡的粉色,好像再随便磨一下,就会把嫩皮磨破,渗出血丝来。楼望冷伸出手指,指腹轻轻地点在上面,仿佛是抚慰那个受到摧残的小口。
之后,拿起了最粗的那块砂纸。看到朱畹晚紧紧皱起的眉头,想了想,还是拿剪刀把砂纸剪成小小的、铜钱大小的一块,这样在摩擦的时候,不至于刺激到龟头上的更大面积。朱畹晚难受地挣扎,双手在空中无力地挥动,双腿也向下乱蹬。在昏迷的某个瞬间,朱畹晚甚至睁开了眼睛。
楼望冷不确定他是因为太过痛苦而醒过来,还是依旧处于被催眠的状态中。朱畹晚眼睛里泊着一汪水,瞳仁发黑发亮,直直对上楼望冷的眼睛。楼望冷在那个瞬间,仿佛做坏事被人当场抓获,狼狈地逃开了眼睛,手下的动作也停下了。几秒钟后,才别过脑袋,将目光细细投注在朱畹晚的脸上,他眼睛虽亮,却是失焦状态,想必没有清醒过来。楼望冷继续手中的动作,手上摁住砂纸摩擦尿道口,眼睛却是时时都盯在朱畹晚的脸庞上。朱畹晚明亮的眼睛终究不堪重负,重新闭上,楼望冷松了一口气。
粗砂纸还是太过粗粝,娇嫩的尿眼经不住这样刺激。最后一张砂纸取下来的时候,朱畹晚的龟头上,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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