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掏出瑞士军刀:“割断它吧?”“好。”干脆的做出回答的北北,决绝语气倒像是要他去炸碉堡。
“算了。”月月把刀扔到沙发里。“射一次吧,射了之后松了就容易解开了。”“你说射就能射么?”北北眼泪在眼圈里晕开了,马上就要滴出来,北北勉强支起身来:“我去厕所。”
“用得着那么麻烦么?”月月暗示性的伸出鲜嫩的舌头来,上面的小肉勾在北北眼前一闪,配着食肉动物白而尖锐的牙齿,绝对是带有暗示性的征兆,北北的嗓子发干,除了第一次,月月再没有为他服务过。
嘴唇碰到内裤的动作很缓慢,月月象喝汤一样先是吹一口气,然后是轻轻的吮咬,动作像是游戏的小猫,舔一下然后咬咬,内裤很快就湿了,北北的欲望越来越猛烈,可怜被内裤紧紧的束缚了,让人疯狂的滋味。
他好想把内裤干脆的割断,然后直干到月月的喉咙,不,他真正想的是那雪白的双丘,他好想要,不管月月的内存都有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硬件绝对是最过瘾的。
这样的极品活该是在男人身体下扭动的,想射想的要抓狂的北北脑袋昏沉沉的开始大做春梦,手从月月的衬衣伸进去胡乱摸着他的胸口。
内裤太紧,尽管舌头的技术很好,可由于受到包裹,北北只能感觉越来越疼痛,身体开始产生轻微的痉挛,四只手不停的去解那一根绳子,但是内裤的厂家果然把质量做的很好,完全没有辜负月月的美金的样子。
北北的呼吸渐渐急促,靠在月月的肩膀上身体瘫软,口水顺着下巴一直流到脖子上。月月开始害怕,他很珍惜北北…的身体,知道有些人就是想射射不了就彻底残了,男人的身体脆弱的不是SM电影里的不倒金刚。伸手捞起北北的下巴,吻上去勾动他的颈子倒下来。
“你不是想插我?我痒的很,你来帮我擦擦啊。”连问一句真的都不敢,北北生怕这种好运一下子就完了,迅速拉下月月的长裤,然后…然后北北做了他一辈子最后悔的最难堪的事情,他一看到月月的裸体,看到那期待已久的淡淡粉红色的菊花──还没有扑到上面去,就感觉到腹部一凉…
内裤是终于脱下来了,自尊也完全伤透了。北北躲在洗手间不出来,眼睛哭得红红的。其实,他不用太难过,只要哼哼两句:“我没那种命…”
就好了,这种事情根本是难免的,任谁被玩弄那么久,也会在看到入口的时候激动的喷出来的。北北你就自我安慰一下吧。“出来吧,北北,你大够了没?”月月依靠在门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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