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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下。见他站着没有动,就扶着肚子跪爬着,慢慢爬向他。
像只发情的怀孕母狗似的,舔上他的两腿间,试图用嘴解开他的皮带,还不耐的扭动着腰腹,像是邀约着,要用欲望摆脱疼痛。
方百早易原的沟引中逐渐变得坚硬炽热,在裤子外支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易原隔着黑色布料恬舐着它,时不时用整个口腔将它包裹进去,这种隔烧挠痒的感觉,让人难以克制。
理智蹦陨,欲预念狂奔而出,唐方百顺服了,他将易原推到在地,用嘴轻咬深吻他的肚腹。
易原的跨下不着一物,按摩器收缩着,小原原半硬的翘起,喷射太过频繁的它难以恢复其全盛的姿态。
“额…嗯呃………啊,你别……别动它……”
“别动什么?”他逗弄着小原原,又戳了戳收缩的按魔器,“是这个?还是,这个?”
在这种位抚中小原原又无力的吐了一次,稀薄的如同涮杯水。
“你可真是淫贱啊!”
他一点点的抽出他后穴里的东西,淫液和羊水喷涌而出,他俯身问他,“不痛吗?”
“不……不…痛啊……快点…呃…进来……别管了…”
听到这样的话唐方百不再忍耐,挺身进入湿热中,舒适的感觉让他喟叹。
易原觉得自己快要爽死在这个感觉之中了,他天生能把痛觉变成性欲,在这极欲被满足后,他已经不太能控制住自己了。他大张着嘴,涎水从中流出。
在一次次挺身中,他无法在意孩子的存在,他的脚趾蜷曲到抽搐,双手死死的揪住地上的青草,在最后一次喷薄中他感觉到了天堂和永恒。
他在这永恒中晕死过去。
天色微亮,一条白线顶在夜空之下煞是好看。
“现在几点了?”易原醒来之后问道。
“四点二十八分,你该去医院了。”唐方百的脸在这种光线下显得晦暗不清,话也回的不带情绪。
“我不想去,你知道的,你也不想带我去不是?”他昏迷了大概两个小时,下半身已经痛到麻木了。孩子还在肚子里,但肚子的起伏趋势已经开始减弱了,他明白,再这样下去,孩子活不成。
“我们回家吧,家里什么都有,你去叫辆车来,我们回去。”他继续说着,像是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