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给…爷爷……解……开。”
“你疯了?”
“爷爷……这是……本性。”
“还不错,挺有趣的。”
“呸!”
“你给……爷爷松开,爷爷……饶你一命。”
“好啊爷爷,你再配孙子玩会好不好?”
他摸上易炀上腹,缓缓下压,将卵通过皮带一个个挤到下腹去。
把大块的石子硬生生按过沙漏细小的腰肢。
易炀把牙龈都咬出血来,但仍旧一声不吭,像个死人般忍受疼痛。
不动的娃娃再美丽也是无趣的。
胡檀挤压着上腹,上腹逐渐变小,下腹慢慢崩出了裂纹。
皮带一动不动的卡死在腰上,宫腔颤抖着大开了通道,想把这肚皮承受不了的东西释放出去。
但卵进入甬道内后,干涩的通道缺少前进的动力,一颗颗堵在下腹,动弹不得。
易炀生理的眼泪直流,胀痛感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白皙瘦弱的人躺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腹部鼓胀崩裂将溃。
痛不欲生,绝望又憎恨。
不过瘾,还差点什么。
差点什么呢?痛苦之上。
是欲-望,欲-望啊。
胡檀兴奋的开始翻找起带来的道具,假阳-具,跳-蛋,助-情药,烈性春药?
对,萶-药,溢-情迷-乱,呻-吟,低喉,恳求大力的擦入。
粗暴捏开易炀的嘴,用手指将药推到喉咙深处。
易炀一阵干呕,挣扎着挺起上身,又被两颚旁的手死死将他压下去,后脑勺在水泥地面上磕出声响。
直接将人拖到水龙头下,将嘴对上水龙头,灌水。
易炀被逼着吞咽,两分钟后,胡檀伸出手指,扣压摸索着,挑-弄着他舌头。
他探查着药片,也探索着湿软的欲望。
大拇指揉压易炀嘴唇,咬破的唇瓣沾上新鲜的血迹。他闭着眼,心里除了至死的报复,无任何多想。
没多久,他身体燃烧起来,肠道里像是有蚂蚁在乱窜。
他趴在水泥地面上,侧脸满是灰,双手发麻,腿发软,爬都无法爬起来。
该死的地方又硬了起来,热,痒,对某些东西的渴望如同万蚁挠心。
想要,想要被玩弄。真是够了,够了,真贱。
他努力扬头撞上地板,想用疼痛挽救一些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