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因为李贽没有告诉他,为了让韶清的情绪好一点,李贽每次都是把最好的情况告诉韶清,安慰他身体很快就会康复的。
顾里继续说:“我想你已经明白了,韶清体内的药性现在还没有发作,他自己本身对这件事并不知情,一旦发作,除了与人交欢,无法可解。他会在药物的控制下变的只会求欢,那时的他会被情欲所控,能不能存留一丝理智都不好断言。我担心他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李贽沉思着,半晌后开口,“那时我会帮他的。”
顾里并不吃惊,这是意料中的答案,“问题的关键是他能接受吗?”
李贽沉默,他可以帮韶清解药性,但韶清能不能接受,李贽不确定,这是韶清的劫难,本质上除了韶清自己,没人能真正帮到他,所有痛苦都需要韶清自己承受,就算是无往不胜的帝国将军,能做的也只有陪在他身边而已。
“我的建议是让他在这里再待一段时间。”
顾里没说出口的话,李贽明白,待在医院里,如果韶清有过激行为,可以立即制止并抢救。
李贽点头,无奈地笑了笑,“你知道吗,刚刚他和我说话了,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虽然是写在纸上的。”
顾里惊诧,随后哑然,如果能完全治愈韶清就好了,但没有如果。
顾里一语成谶,当天晚上,药性发作,来势汹汹,韶清缩在被子里,抖如筛糠,死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身体越来越热,下面也越来越痒,湿答答的一片,这种感觉他很熟悉,那些人给他打了药后,他就会这样,他甚至能感觉理智在被一双手狠狠拉扯。
被褥摩擦的细微声响还是叫醒了浅眠的李贽,掀开被子,他看见韶清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满身是汗,身体颤抖着,嘴唇已经被咬的出了血。
李贽把人捞起来抱在怀里,轻抚着韶清的脊背,眼里满是心疼,“小清,张开嘴,不要咬自己,乖,小清,听得见我说话吗?”
熟悉的体温让韶清安心,他往李贽怀里蹭了蹭,却不肯松开牙关,他太难受了,他怕张开嘴以后,会求李贽操他,他不想这样。
他本以为就像李贽说的一样,一切都在变好,所以他又燃起了对生活希望,但是命运弄人,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所以才会经历这些,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为什么不给他的生活留一条活路。
李贽附在韶清耳旁,和他说话,“小清,让我帮你好不好?我帮你,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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