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你被秘密安全送回国内科研区住下,一切都被尘封在昨日,周边所有人都不认识穆卡,只有你知道,恍然如一梦。
你开始疑神疑鬼,看到大门的时候总是怀疑:他是不是就在外面?
有时睡觉做梦突然惊醒,一头都是心悸的冷汗。梦里紫色眼睛的男人温柔地笑着朝你走过来,但突然砰地一声从后面中了一记,穿透他的血色在你眼前炸开,你一时间只能看到红色,就像镜头被洒满血浆。
你会忍不住地想:他在那里会不会被打击报复?他的紫色眼睛太好认了,很容易被找到。
做了噩梦后,你冲动地想要联系曼热威使馆询问他是否安全,但在抖着手翻出联系方式时又会狠心掐灭这种冲动——你害怕,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往好的方向想,也许,没有人通知你,就是最好的消息。
你每天都会打开新的通讯手环看看向哨任务第一天那满格的进度,然后数一数距离那天过去了多少天,然后点开他的照片,指尖抚过他罕见的紫色眼睛与唇角无畏的弧度,不觉时间流逝。
就这样日复一日,一个月还是过去了。最后一天快十二点时,你躲在被子里盯着秒针,默数这无法挽留的缘分,直到进度条在一瞬变灰,似乎在祭奠你们的过去。
你闭上眼将头抵到褥子上。
结束了……吗?你们的缘分……
那句青涩忐忑的征询尤在耳边: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能……
在一起。
出于逆反心理以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隐隐期望,你取消了辞职,醉生梦死在数据和实验里,每天临近十二点才走路回家,一天更比一天不修边幅,把手下那一堆加班到十点下班的研究员吓到胆战心惊。
你以前也是每天跟大量数据打交道的人,只是按部就班对照着数据做分析、踢出对应基因及管理手下分配工作,上手不算太难,只是枯燥繁琐罢了,你把写报告做汇报接待客户政要这种事交给副手,反正以前也是这么干的,你不介意给他露脸的机会,他也对此积极乐意,两全其美。
转眼又过去三个月,日历上冬天已去,春天的暖意却迟迟未至。
研究所新招的高材生面试的时候侃侃而谈引经据典,结果做实验手忙脚乱自作主张,违反了实验室操作步骤,被组长骂了个狗血喷头。
你路过他们的时候,那个组长吓了一跳,皮都绷紧了。前两天他还脑子短路来问一个愚蠢到实验室里每个人都能解答的常识问题以至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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