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炖烂的模样有些凄惨,好在两人都不是追求这些的人。
窗外,麦尔斯的脸隐秘在角落中,他的眼神阴毒带着怨恨,像是毒针一般射向怀特。
屋内的怀特下意识打了个冷颤,警惕的观察一番,并没有发现奇怪的地方,又继续吃起了饭。
麦尔斯看向艾蒙德,目光黏腻的扫过他的每一寸身体,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掏出了裤中的性器,将庞然大物握在手中,熟练的撸动起来。
他的那里长得粗大丑陋,宛如凶器一般,与长相十分不符。
在他第一次看见艾蒙德的时候就被其吸引了,那一刻他知道,自己的性器终于找到了归宿。
于是,当晚艾蒙德被人按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麦尔斯则对着他的下体舔吸了半晌,直到屁眼软化,阴部往下淌水,前头男根硬的发涨,他才不紧不慢的将自己捅到艾蒙德的体内。
将自己的暴露出来的认知,使艾蒙德怕极了,他性格并不软弱,也不强硬,该服软时就服软的这个道理,他深有体会,可惜,放软姿态一遍遍求饶哭泣并没有换来恶魔的心软。
柔软的肠壁被一寸寸撑开,钻心的钝痛阵阵传来,艾蒙德死咬住牙齿才能压制住喉头的痛吟,麦尔斯铁了心的要将他干烂。
第一次性爱,艾蒙德被操的双眼失神,屁眼红涨大张难以合拢,前面小洞又红又肿,一根指头都难以塞入。
事后,麦尔斯又命令按压着艾蒙德的男仆们用舌头帮其清理下体,一条条柔软的舌头钻进屁眼阴道的感觉,令艾蒙德捂住脸崩溃大哭。
麦尔斯的出身与经历使他难以与人产生共情,自小到大接受的教育深深的刻在他的脑子里:
不管想要什么,都要努力去争取,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艾蒙德是他想要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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