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竟然打不过狄国区区八千的兵!丢人,实在丢人!他也好意思叫忠民?改叛民罢了!”
太子宋涵不敢回话,即使叶忠民是他亲舅舅,但,丢城池这事,是叶忠民的过错,他怕皇帝一怒,不仅舅舅要掉脑袋,自己也会被牵连。
有臣子出来上奏:“陛下,北境一直是齐王殿下带兵守着的,想把城池拿回来,得靠齐王殿下啊。”
可齐王今日又没有来上朝。
宋珮问:“齐王呢!”
又有人道:“回禀陛下,王爷自从上次大宴从马上摔下来后,身体一直不适,如今节气变化大,不得不在府中休养。”
宋珮气得两耳发鸣,那天落马一事,齐王一分面子不给太子,叫那柳氏被吓破胆,太子把状告到他跟前来,他自然替太子出口气,把齐王在兵部的事都革了。
他以为齐王知道肉疼了,才安生了许久,今天却发生这样的事,狠狠打了他的脸面。
他以前把这个儿子支使去了北境那蛮荒之地,没曾培养过,却没想到他羽翼丰满,竟也会反过来拿捏朝廷了。
宋珮仔细缓了几口气,再怎么样,现在大局为重,他不但不能削减齐王的羽翼,反而还要好生伺候着。
他慢慢说:“传朕旨意,赏齐王府。”
朝堂上纷纷扰扰,华云晏虽然了解不多,但那天听了墙角后,也知道了一些宋澜的部署。
不过对她来说,唯一庆幸的是,宋澜没把她灭口了。
而且那天太过尴尬,以至于后来好几次,她见着宋澜从不远处走过来时,就脑子一热,躲开了。
她偶尔会仔细想想和宋澜的关系,发现大部分时候宋澜都只是将她摆在院子里,空有齐王妃的名号。
这要是其他女子,定是怨气横生,但到了华云晏这,她倒是有些庆幸,因为她知道她的观念还没有转过来,也很难转过来。
这样最是,相安无事。
她收了最后一笔画,吹了吹墨笔,问胭脂:“怎么样,画得好看吗?”
胭脂回:“好看好看。”
华云晏怀疑地看了她一眼:“你说我画的是什么?”
胭脂这才顿住了,小心地问:“小兔子?”
华云晏叹了口气:“是盘古开天辟地图。”
胭脂咳了咳,道:“像极了。”
忽而门外有丫鬟敲门,胭脂把东西盖下,而华云晏又变成了那副什么都不知道的痴呆模样,胭脂才扬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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