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样是不对的。”
少年沉浸在绝顶的美妙感受之中,半晌,用那种湿漉又温顺的狗狗眼看着他,坦白道:“苏哥哥,饿大概是得了病了…刚刚下面又痒又难受…要你摸摸才舒服。”
“…”苏沐雨咬紧了嘴唇,转过身不再看少年。
他却发现自己的心跳动得很厉害,而且…
昏黄的烛光下,他看见自己的裤子上鼓了一个包。
——所以说,刚刚自己竟是对小水干了下流事吗?下面还可耻地立起来了!
读了十几年圣闲书又脸皮薄的美青年耳根发红,在心里无比唾弃自己。
但还没有想好怎么措辞,身后又传来了少年的声音。
“苏哥哥懂得多,手上也沾了仙法儿似的,碰一下就要好了…”
“…饿下次难受的时候,还能再找你吗?”
————
“小三学完了?别耽搁人太久。”周岩把自己的背心脱下,背后的虬结的肌肉一块块的在煤油灯的光下闪烁着古铜色泽。
面容英俊桀骜的汉子看了看自家大哥,知道他担心那小知青睡不够,就笑吟吟地应道:“学完叻,三儿回屋了,小苏同事也睡下了。”
“嗯,你也回屋吧。”周岩说,冷峻的眉眼舒展开一瞬,像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明天下地时去东边山头刨点苦菜来。”
周烈点了点头:“行。”
说完,他就离开了自家大哥的屋子,临走时把门也带上了。
站在夜风吹拂的院里,周烈的眼神不着痕迹地划过东边的客窑。
刚刚他想进去看看那酒是否喝空,若是喝空了,就把壶拿走。可那窑里闪着昏黄的烛火,里面还响着些见不得人的声音呐…
面容立体深邃的汉子看着自家三弟黑下来的屋子,自言自语道:“三儿,就帮你这一次,可得把人给我留住咯…”
“沙沙…”院子中那棵白杨树的叶子被吹得哗啦啦响,晴朗的天空上一轮明月高照,繁星点点。
周烈不知怎的,心情还不错,性致上来了,忍不住随口唱起了小调,走回了自己的窑里。
“天乌溜来嘛风来嘛刮
刮来了一朵白花花儿
赛花娇那嘛比月儿亮
勾得哥哥哟心痒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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