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料想得到小姐的好心肠,但是没想着她的慷慨。
埃贞故意板起晚娘面孔,轻轻斥喝“银儿最不够意思了,我们好歹也认识了十年,你还和我生疏啊。”
吸吸鼻子,金银儿挤出一抹含泪的感激笑容。
“这才对嘛,”福贞按下她的双肩“你没碰过胭脂,一定不知如何上粉涂黛,我帮你。”
“嗯。”“你这一来一往可得耗个三天吧,索性多带一套更换的纱衣。”
“好。”谢谢。
“金老爹不是病了吗,你一个人可得提防点,毕竟孤身在外,人心险恶。”
“是的。”最最险恶的是瞒骗她的她呀。金银儿深深的在心里向她致歉。
就让她自私的做一回痴恋梦吧。
应该如何不着痕迹的接近他呢?守株待兔?嗯,她就来个守赌坊等待意中人。
赌坊、妓院是夜里最热闹的地方,当夜幕低垂,那川流不息的客人像是所有长安城的百姓都聚集到这。金银儿站在对冲不安的猛扯衣摆。
一头金钿和珠花,尤其是莲步摇的翠钗最令她觉得头疼,还有唇上的唇彩也叫她小心翼翼,生怕抿个嘴会掉了。
经过装扮之后,金银儿已从丑鸭儿成了逃陟,她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仍具有清妍秀姿。
他曾多看这样的她一眼吗?只要一眼就好。
辛格正在逍遥居里为众赌客递茶送毛巾忙得好不过瘾。等他空闲下来,才突觉五脏庙需要祭一祭。
伶利的孔阳当然察觉他的抚肚动作,然而他又不敢显露出忧急和奉承的模样,想了一下,他清清喉咙“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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