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其他人此刻的注意力也全都在张少夫人身上,包括厉王在内。
“没事的。”陈松意安抚了她一句,然后让自己的手放在了她还尚未隆起的小腹上。
在她眼中,那徘徊于张少夫人小腹上的紫红色气团虽然混乱,有坍塌之势,可是内核依然是稳固的。
她大概明白为什么劫数一起张少夫人会有这样的反应,因为她肚子里怀的是承载了大齐气运的孩子,就像她注定要成为宰辅的兄长一样。
所以气运之争一起,这些牵动承载王朝气运的个体都会有反应,不光是她,就是此刻站在她身后的厉王也一样。
只不过因为他们是已经成年的个体,不像这个胎儿一样,还未降生,还在模糊的生死之间,容易受影响。
她咬破了指尖,将自己的血作为引动元气的载体,在张少夫人的小腹上画了一道符。
几乎是在这道符完成的瞬间,张少夫人就感到有一股暖流注入了自己的身体里,安抚住了那痛意,让她得以喘息。
“还不够。”指尖犹在渗血的少女收回了手,扶住了她,转头看向站在身后的厉王,“要快去叫小师叔过来,还需殿下——”
要论这里谁的气运最盛,当属萧应离。他毫不犹豫便应下了:“要我做什么只管说。”
然后又命身旁的两名天罡卫去驿站把游天请过来。
虽然此间刚刚落幕,张君龙的尸体还在地上,但他们却顾不得给他体面地收尸,张辟疆直接就被叫他过来,抱起夫人进他们父子先前还在交锋的书房。
将这院子重重包围住的甲士还没有散去,把这里围成了大将军府中最安全的一块地方。
陈松意在书房中就地取材,在张少夫人周围布下了阵法,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