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再无该人身影。
鸨儿愁眉苦脸,林畔儿不提走的话,却也没有实打实接待过一位客人,她反倒还得供她吃吃喝喝。
鸨儿不做这等赔本买卖,牵上林畔儿,到了人市,头上与她插根草,静等买主光顾。
来来往往不少人,却无一人上前问津,鸨儿装扮艳俗,叫人一眼瞧出端倪,哪个好人家愿意买妓坊里不要的姑娘?
无人光顾,鸨儿便主动搭茬。
前来物色婢子的薛管事正好撞上。
鸨儿觍着笑脸:“爷哪个府里的,买婢子使?看看我这个,成色好着呢。”
薛管事目光扫过林畔儿淡漠的鹅蛋脸儿,直白道:“不敢要老姐姐的人,没的把宅子变作妓寮,我离回老家也不远了。”
“瞧您说的,安敢挂落儿爷。这孩子清白着呢,就因她这该死的清白,我才卖她。换成别个儿卖弄风情的,我还舍不得哩。”当下竹筒倒豆子,把林畔儿的奇葩事全交待了。
薛管事颇以为奇,再看林畔儿不由多了几分探究:“干活利索吗?”
“利索利索。”鸨儿迫不及待地替林畔儿回,“穷苦人家的孩子哪有不利索的。您掐掐她这肉,紧实着呢!”
“五两银子,我买走。”
“五两差的太悬殊,我当初买她,花了二十两不止。”
“八两,只得这些了。”
“十五两,您大户人家出来的,不在乎这仨瓜俩枣,我们可是不成。”
“不成算了,老姐姐卖与别人去,许能赚上一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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