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时病着哪有闲心顾及这些,再说谁又想得到,罪魁祸首都死了,凶手依然没有放过邹元佐,不过他死了也好,烂人一个!”
裴缜没有附和,顿了片刻问:“你来有事吗?”
“你不说我都忘了。你猜我今个儿碰见谁了?”
“谁?”
“你猜嘛。”
“花四娘。”
“你怎么知道?”
“你那点儿贼心思我不知道?”
“嘿嘿。我是说在花四娘的酒馆里,你猜我碰见谁了?”
“她丈夫?”
“你存心找病呢!”
裴缜难得一笑:“好好好,我不找病,你也别叫我猜,直说得了,我实在没那份精神。”
这回沈浊倒不磨叽:“之前你身边那个丫头,姓林的。”
“畔儿!”裴缜猛地坐起身子,“她怎么会在花四娘的酒馆?”
“做沽酒娘呗,她又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有人养着。”
裴缜穿衣下床。
沈浊诧异:“你干嘛?”
“带她回来。”
“一个丫头,叫下面的人领回来不就完了,犯得着你亲自跑一趟,你还病着,午饭也没吃……”
裴缜压根不听他说,叫紫燕去吩咐门房备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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