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缜掏出帕子给她擦眼泪鼻涕,“别哭,坏了卖相就不好了。”
“二爷,我可是家生的奴才,你不能说卖就卖,就算你不看我奶奶的面子,也念在老夫人的面子上饶我一次吧。”
“家生奴才又如何,总不见得还要爬到主子头上?你既坏了规矩,就得接受惩罚。”
此时此刻的裴缜冷酷的像个活阎王。
“求你了二爷,只要不卖我,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给你当牛做马。”
“下春药不是你这种胆量敢做的事,背后支使的是谁?”
见问,紫燕霎时慌了神,“没、没人支使我……”
紫燕模样娇俏,很快有人来打听价钱,裴缜道:“五百两。”
对方摇摇头走了。
等到下一个,价钱变成了四百五十两。
裴缜道:“每来问一次我减一次价,减过十次随便什么人都能把你买走,我只给你十次机会,你可要把握好。”
下一个果然是四百两。
紫燕怕极了,没熬到裴缜下次减价,哭着喊着招了:“是大爷,大爷叫我这么做的……”
“大哥?大哥为什么要这么做?”
紫燕绝望道:“因为我怀了大爷的孩子。”
裴绪晌午回来,听说裴缜找他,先去了裴缜房里,谁知一进屋就被裴缜照脸擂了一拳。
裴绪被打得鼻血直流,随手拿起汗巾擦拭,再次面对裴缜,又是笑吟吟的,“脾气什么时候这样坏了,大哥也是你随便动手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