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熟人叫玩的,就把他找回来。”郑祈皱眉说。
“顾进回来,就不止是五金咯,当时他可赢不少钱。”坐着的赌客说。
“甄举人这般本事,不如就帮还?”王郎在旁讥讽说。
温萦边听,边掂量案上的五木分量,里面没有注铅,是正常的。从棋盘走路看,其他三人的路线,明显就是精于此道的行家。
该是先前他们放水,让萝菡的爹大意了。
她掏出钱袋,还剩三贯多,又摘了羊脂玉佩。“这个应该值两金,我院里还有两本孤本藏书,也是值三金的。”
“诶诶诶!”其中一个赌客连忙打住。“什么孤本,我们这些粗人可不懂,还有你这块破玉,哪里值两金?”
“我是相信甄举人的人品,不如由你帮忙签字,钱我先代还,等你典卖了再还我,七日内不收利息。”周老爷主动公道说。
温萦不由冷笑,这个局一开始就是为她所设。若是她签字画押,之后七天,周老爷便躲起来不见人,等利息越滚越高,再带打手上门要挟,甚至直接去官府把她名声搞臭。若是不签,也就称了王郎的意,直接把李萝菡抵他手里。
“这个呢,可值五金?”郑祈拿出自己的身上玉佩,一只麒麟雕刻得精致无比,水色极好,一看就非凡品,顺道也露出自己腰间官牌。
众人见是羽林左监,脸色骤然一变,这支宫廷卫队是由卫公公管辖,近来为查连环凶杀案,搞得心都各坊区鸡飞狗跳、人心惶惶,但凡有可疑的,便是要抄家的阵仗,后院的土都给掘六尺,谁敢得罪他们?
“值,值...”周老爷马上说,不想招惹。
“那好,还剩六局就打完罢,别坏了规矩,扫了三位雅兴。”温萦松了口气,笑盈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