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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这几条公狗都已经在方辞雪穴里射过两轮,方辞雪以为这场奸淫就此结束。穆萨一把捞起方辞雪,塞进了柳承怀里。
“骚母狗的穴被干了两天,该洗洗了。”说罢掏出一根细长竹筒,随手插进方辞雪的花穴中。
柳承抽出那根细竹筒,便有黄白相间的液体从饱受蹂躏的肉花中流出。
穆萨没有丝毫离去的意思,反而坐在一边喝起了茶。
柳承只得在穆萨的注视下,将清水灌进那根细竹筒里,再灌进方辞雪双穴中。反复了十数次,直到再流不出浊液。
方辞雪靠在柳承怀里,抿紧嘴唇,不肯发出一点情动的惊喘。这叫穆萨很是不满。
穆萨抱起方辞雪,向牢房外走去。
“穆萨,你作甚!!”
“还没带小母狗见过主人们呢。”穆萨将柳承一人锁在牢房内,“别担心,小母狗耐操得很,坏不了。”
说着又将两根手指伸进方辞雪的穴翻搅起来。
已经快到日沉时分,一身疲惫的士兵们却突然收到消息,叫他们来校场聚合,说是有好事与众人讲。
不久,穆萨便来到了校场。
人群的骚动突然爆发了,穆萨怀里抱着一个绝色美人,美人纤腰鹤腿,乌云披散垂下,看不清脸庞,雪肤上已经布满了淫虐的痕迹,尤其是乳尖和腿根处。被穆萨抱在身前,双手反剪,而修长的腿分别搭在穆萨的手臂上,大大敞开,令腿间烂熟的双穴无处可藏。
“今早和大家承诺过的小母狗,过两天就能操上了。”穆萨腾出一只手分开方辞雪的两片花唇,露出被操得合不拢的雌穴。
“看看他的脸!是不是一样骚!”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引起一片呼声。“叫他把头抬起来!”
穆萨掐着方辞雪修长的脖颈,逼着他扬起头,随后在人群里走动着,给所有人展示这具身体,所到之处都引发一阵赞叹。“骚货!长了一张欠操的脸!”不知道是谁这样喊着,引起一片哄笑。美中不足的是方辞雪闭着眼,牙齿咬紧下唇,如果不是胸口的一点起伏,几乎怀疑是一件工艺品。
“让母狗叫两声!”
穆萨见状停下,方辞雪以为他会暂时放过自己。却听到穆萨宣告着:“不能操进去,谁能第一个把小母狗玩哭,今晚小母狗就归谁处置。”
随后便有无数双手摸上了方辞雪的身体,方辞雪扭动着身体闪躲着,却被穆萨随便扔进了一个男人怀里。
“穆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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