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快感。
空气在弥漫着精水的味道,双穴里流出来的液体被捣干成白沫,糊在穴口。
最后操他花穴的两个贼人竟在最后泄精时同时一插到底,摁着他隆起的小腹,扩开宫口抵着射进了大量浓精。
方辞雪嘶哑地尖叫着,无力地蹬着腿直到那两人抽出性器离开。
“啊……哈…”
方辞雪被身后的另一个还没射精的男人抱在怀里拉开大腿猛烈地继续操干着。
他黑发披散,一身白玉一样的肌肤满是精水和吻痕,眼神失焦地望着人群。
方辞雪前方雌穴大开,因为被两根粗长肉具奸淫过后此刻已是大大地洞开着,失禁般吐泄出浊白的浓精,连花唇的缝隙中都灌满了男人的阳元。
捣干他后穴的男人将手指探入方辞雪的雌穴,搅动了两下便掏出了大量浓精,他将手指塞进方辞雪的嘴里,方辞雪本能地想要咬断异物,却只能无力地用牙磨着男人的手指。
“赶紧来个人给他前面堵上,水流了这么多,浪得没边了。”
立刻右有两个人填补空缺,操进了方辞雪的花穴里。
一群人又慢慢悠悠地玩了几轮,有的人已经失了兴致离开了,但还是剩了大多数人守着被他们操弄淫玩了一天的清冷美人希望能再过把瘾。
这轮在他体内射了精的恶贼从方辞雪的身上退下时,方辞雪已经几近已经被玩得昏迷了,满头满脸都是这些淫棍射上的精水,只有往方辞雪双穴里塞东西时,穴肉还会本能吞吃着,近乎痉挛地含着。
“这骚货的穴怕是离不开男人了。”穆萨拿着两根假阳具和一堆淫具,那两根死物形状及其夸张,不会有任何人的性器有如此粗大。
穆萨将两根假阳具插进方辞雪的穴里,将尚未流出的精水和淫液堵在了方辞雪穴里。又捡起方辞雪不知何时掉落的发簪和先前绑缚用的绳索,揉着方辞雪的男根,将发簪整根插入,再用绳索绕进花唇,在两条大腿腿根处分别绕了一个圈,将被玩弄得大了一圈的花唇夹在中间。
随后贴心地为已经丧失了武功的柳承解开了绳索束缚。意料之中,柳承红着眼向他打来一拳,但这内息全无的攻击自然被穆萨轻松接下。
“你们被俘虏的士兵可还在我们手里,”穆萨扭着柳承的手腕,柳承的脸因为疼痛略微扭曲,“要是想让他们活命,最好别碰那小骚货身上的东西。”
随后扬长而去,留下柳承核方辞雪而然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