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所说的报仇是怎么个报仇?难道他杀了自己的父亲,很快我的这个想法就被否定了,因为几天后我就在电视上再一次看到了易廉的脸。
他看上去老了很多,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接受着媒体连珠炮的采访,也不知道那么高级的医院安保工作是怎么做的?
“易市长,能说说您是怎么会伤到那个部位的呢?”
“易市长,说说吧……”
“是您得罪了什么人吗?为什么对方要伤您那个部位呢?”
“易市长,跟我们说说吧,是不气跟女人有关?还是……”
大家争先恐后的抢着发问,生怕自己会落后回去挨领导骂,易廉看上去情绪很激动,抓着床沿的手都在发抖。
记者们还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呢医生和保安就跑着过来将人一窝蜂轰赶了出去。
这应该是直播的,被轰出来的记者扎堆讨论了起来,镜头切到负责这场直播的记者身上,记者对着镜头发出自己对于易廉这次受伤的看法:“大家好,关于易市长下身被切除的案件警方还在进一步调查中,目前犯罪嫌疑人已经锁定为一位女性,至于这位女性与易市长的关系,还无从得知,这场……”
记者还在喋喋不休,我无神的盯着电视机发呆,这些天我虽然偶尔会动一动了,但大多数还是发呆。
易旵进来后就把电视关了,我不理他,光着脚下了床就往外走,他赶紧拉住了我,“去哪里?”
我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他给我换了衣服说:“要出去,也得换换衣服啊。”
他给我换好衣服穿上鞋后就松开了我,我面无表情的往外走,易旵一直跟在我身后。
这是自出院以来第一次出门,天气很好,太阳照很舒服,我看着一个方向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双腿发酸,脚底板生疼也没有停下来。
我这段时间几乎是靠着营养液撑下来的,虽然后面两天我勉强吃了点东西,但体力还是不济,我在一个转完处一阵头晕目眩向后倒去。
易旵总能接住我,他抓着我的胳膊让我别再走了,我偏过头瞅着那个方向发呆,他弯腰把我背了起来,对我说:“我带你去。”
他背着我走了很久,久到连太阳都看不下去落了下去。
夜幕降临,路灯一盏接一盏的亮了起来,把这个寂寞黑暗的世界再次点亮了。
终于到了目的地,门却被锁起来了,易旵从兜里掏出钥匙把门推开一扇。
我面无表情的走进去,上楼、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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