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筷子停在饭碗边却不见他动筷,他手肘支在桌面上眉头紧皱,一脸沉重。
“你这两天是咋了?”母亲夹了颗上海青放进父亲碗里,“有啥事你就说出来,自个儿拿不定主意的咱就一块儿商量。”
这个家的日常开销和我的学费一大半都在依靠父亲那点微薄的薪水撑着,父亲如果出了什么事,我们这个家估计就倒了。
父亲没有说话,长长的叹了口气。
母亲干脆伸手把父亲手里的饭碗和筷子都拿了下来,面朝着父亲,“有啥事咱就一块商量,你这长一唉短一叹的是干啥?”
“爸,啥事你就跟俺妈说说呗,”我扒拉着碗里的饭菜,嘴里咕哝着“你要是憋出个啥事,俺妈要是带着我跟囡囡改嫁咋办?到时候人家不但打你的娃,人家还睡……”
“你这个小兔崽子说啥胡话呢!”我余下的半句话被母亲一筷子敲回了嘴里,“不要等到时候了,我现在就打你个兔崽子!”
我“哎呦”一声缩着头抱住脑袋,一旁的囡囡见状“咯咯咯”笑个不停。
父亲又唉声叹气了一番,起身点了根烟用力抽了一口踢开身后的凳子,常年累月的生活担子使他起身时手下意识的扶着腰。他抬眼看向母亲,“我们,去里屋说。”
父亲多日的愁眉不展和忧心忡忡都在预示着这件事的严重程度。
看着母亲跟在父亲身后进了里屋,我的心也开始不安起来。
我食指伸到唇边对囡囡做了个噤声的收拾,踮手踮脚的往里屋那儿走,门内传出销门的声音,我猫着身子将耳朵贴在门上,屏住呼吸听里面的动静。
我猫在门外腿都发酸了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捋清楚。
原来是父亲前几天在公司打扫卫生时不小心撞到了刚才电梯里出来的秦辽,把秦辽手里提着的小皮箱给撞掉了,皮箱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父亲连声道歉,忙蹲下身帮着把散落的东西捡起来,哪知东西拿到手里看清后他吓的整个人都开始发颤。
地上躺着十几只大小相同的白色玻璃瓶,每个瓶子上都贴着醒目的标签:甲基苯丙胺、可卡因、K粉!
父亲就算再怎么没读过书,看了那么多年的影视剧,这些名字早不知道在警匪片里看到过多少次了,当即就吓得双腿打颤,当即出了一身冷汗。
父亲上班的地方发展到当时那样也就用了半年不到的时间,照当时的趋势发展下去,不出两年公司肯定能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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