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跳上床。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而那个据他说里面包含了上百款热门游戏的游戏机从买回来就没人碰过。
我对那种虚拟的东西向来提不起兴趣。
现在的他可以去掉几乎那两个字了,他就是个完美的情人,如果我爱他的话。
如果,我爱他的话……
他会抱着我在午后灿烂的阳光穿透厚重的玻璃时窝在柔软的灰色沙发里用充满磁性的嗓音给我读席慕容的情诗。
会指着菜谱上有些难度的菜色笑着问我,“你觉得我能学会这个吗?”
我有时候也会小小的威胁他一下,“如果做的不好吃的话,我是不会吃的,你要一个人负责全吃光。”
可能是为了躲避一个人吃光难吃饭菜的命运,他每次都能把那些乱七八糟需要混合在一起的食材做的比请来的做饭阿姨做的还要合我胃口。
他偶尔也会任性的闹着让我给他弹吉他,当然,曲目由他选。
这个连康乃馨的名字都叫不上来的男人却神奇的知道许多连我都没有听过的情歌。你能想象一个比你高出一个头的男人坐在你对面扑闪着长睫毛的眼睛看着你,让你给他不间断的唱了几十遍《我的心里住了一个人》吗。
这可真是……
这样的我们像一对真正热恋的情侣,温柔的触碰,接吻,爱抚,在彼此身上寻求欢愉。我们寻求到的欢愉是不同的,我寻求到的是身体的,而他寻求的却是身心的。
这半个月里我还是没能从易旵口中等来我可以出去的消息。
今天我依旧是在易旵的怀里醒来的,对于必须要抱着我睡这件事他执着到执拗,我醒来的时候听到他在打电话,便重新闭上了眼睛。
我听不到另一头的声音,只听到易旵声音冷冷的说:“现在就过来吧,他最近精神还不错,确认没问题的话,我需要带他出去。”
“嗯,尽快。”
我想他说的那个人一定是我,他要带我出去,去哪里呢?
对于能出去这件事我还是很期待的,我只是喜欢安静,并没有自虐倾向。
没过多久人就来了,来的人我也认识,是在医院里负责我病情的医生。
刀疤跟在他身后,把手里提着的大箱子放下后看了床上的我一眼就出去了。
医生把一些我根本叫不出名字的器材戴在我头上好一会儿后拿下来对易旵点点头。
我问易旵:“我是要死了吗?”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