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全套,他执着的认为两人隔着一层安全套的连接是不真实的,是虚假的。
身体里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再随着花洒喷下的水被冲散,我蹲下身子咬着牙关用一只手撑开自己红肿的穴口,伸进去两根手指使劲往外扣。
原本就红肿的里肉被扣到破裂出血,血珠顺着手指混进温热的水里,引起一阵痉挛的反胃。
我忍着疼痛抽出手指,扯过灌肠器,不管不顾的把管子插到最深,让水可以冲洗到最里处,直到身体里流出的水像灌进去的那样清澈我才罢休。
我起身把手指冲洗干净,仰着脸站在花洒下任由撒下的水打在脸上,像每一次性爱后那样用力搓洗身上被易旵啃咬过的痕迹,却如何如何也搓不掉。
搓不掉!搓不掉!搓不掉!!!
我恼火的用指甲扣在那些齿痕上,大半个月未修剪过的指甲深深的刺进皮肉,却感觉不到任何痛感。
如果半个月前易旵没有给我修剪指甲的话,可能会痛吧?
脑袋里的神经越来越刺疼,我把换下来的衣服丢进洗衣篮,从衣柜里翻出件高领的睡衣套上。
经过书柜的时候我才发现昨天易旵带回来的那束康乃馨连同花瓶一起都不见了,不见了也好,我本来也不想看见康乃馨。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莫名其妙,会因为一个东西而联想到许许多多,甚至是一些根本沾不到边的事物。
我握着拳头敲打了好几下脑袋才发觉出今天的不对劲来,刀疤没有在我醒来后送饭进来。
之前除了易旵在的情况下还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我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出去看看,我小心翼翼的去拧门把手,自从一个月前我在这间卧室里醒来,我就没有出过这扇门,也没有尝试拧过这个门把手。
因为那根拴着我的锁链可以让我走到浴室,走到厨房,走到落地窗前,走到这个房间的任何角落,却唯独走不到门口。
我手心冒汗,紧张的握着门把手,就在我刚要拧动它的时候,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我握着门把手与门外的人措不及防的对上。
我强装镇定抬眼与门外的人对视,努力扯动嘴角,露出一个浅淡的笑,“易旵,你,今天没出去啊?”
我知道我一定笑的很难看。
易旵将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我屏住呼吸以防自己乱了分寸。
他蹙眉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后才开口,“怎么不穿鞋?会着凉的。”
我这才发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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