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了!哈哈哈哈!”他表情狰狞,笑的发狂。
他的双手钳制着我的腰身,手上的力道捏的我腰身两侧发疼。
明明疼的是我,伤的也是我,他却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般红了双眼。
今天的他不太一样,直觉告诉我有事发生。
但我实在是记不得他口中那个让他这般恼怒的程天是哪位了,这让我如何开口叙说。
有温热的液体从上方落下,落在我的胸口,烫伤了我的皮肤。
他哭了,是因为我。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个冷漠癫狂的男人掉眼泪,他在我眼里的形象一直是不会跟眼泪这种液体产生直接联系的。
我很清楚,这种时候不能意气用事的跟他杠,那样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疼痛的境地。
我不怕疼痛,不怕死,但我却还不能死。
我抬起手抚在这个男人的眼角,用指腹慢慢抹去他眼角的泪水,对他说:“易旵,我不跑,我就在这里,之前在,以后也会在,一直都在,哪儿也不去。”
刺激下的他根本没有章法,下身很快传来撕裂般的痛。
我忍着这样的疼痛攀上他背,用力的抓着,直到一股热流在掌中蔓延,溢出,从他的腰侧滴落,最后滑进我的大腿内侧,与我们那不堪的浊物混合纠缠。
我知道,他也是喜欢这个颜色的,每每从他看到我身体里流出血时那闪烁着精光的瞳仁就能看得出来。
他抬起我的腿时锁链会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丁零当啷”的声音。
拇指粗细的锁链在平时算不上多重,但现在我整个人已经疲惫不堪了,挂在脚裸的锁链宛如一个千斤重的铁球坠拉着我,把我拉向那个名为“易旵”的深渊。
这不该是我。
以往这种时候这个男人会觉得锁链太过碍事而大发慈悲的把它拆除掉,他心里很清楚,我就算想逃,身体在这种状态下也是无能为力的。
今天他不但没有这么做,这个声音反而像是对他产生了刺激,锁链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声音也越发的清脆,脆如莺啼,这场美妙的莺啼一直持续到到这场病态的情事以我的昏迷而单方面的告终。
昏过去的前一刻迷迷糊糊间我仿佛听到了男人带着悲伤的嗓音在对我说话。
他音色低沉,仿佛还带了点哭腔,他说:“对不起。”
我不知道是我幻听了,还是他真的说了那三个字?
若是说了,又是因为什么呢?是为他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