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泪水簌簌地顺着脸颊向下流,体软绵绵地任由白辰欺凌。
承受,是他的一大绝技,是他的本事。
“你为了一个凡修弟子,跟你的亲生哥哥闹别扭,好,很好,想被他操是吧?那我就偏不让他操你。”
即便是黑夜中,白钰似乎都能感觉到白辰素日冰冷的眼眸变成了炙热危险的腥红,正恶狠狠地盯着他,恨不得将他咬烂嚼碎。
他一句有一句羞辱,用大鸡巴堵住白钰的嘴,白钰默默地承受着,整个人毫无生气,只是因为深喉交的痛苦让他泪流满面以外,其他的却心如止水。
一切能感受到的皮肉之苦都不叫苦,真正的痛苦,绝非有形之中。
白辰对着他的嘴巴抽插了一会儿,沉沉呻吟,白钰是真的淫,小嘴巴就算是这么不情愿,依旧能让人插出铺天盖地的快感。
这感觉让他有点想射,猛然间抽出阳具,将弟弟在床上整个翻个身。
白钰顺势趴在床上,双腿分开跪着,虽然整个人以无声在抗争,然而身体是诚实的,他那藏在丰腴的阴蒂之中的花穴中,已淫水透亮,俨然一副春潮泛滥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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