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慢慢地,他平静下来了,他意识到了自己先前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
他竟然被喻辰宿震慑住了,舅舅说的没错,是他疏于锻炼,是他怠惰了。
他一直在为这一天做准备,可就算是他,过久了平淡的日子,最终也难逃情爱的泥淖,深深陷了进去,以至于落到今天的田地。
既然意识到了,那他就不能放任自己再这样下去了。
而原本,喻辰宿也是拥有和他谈谈的契机的,在那天早上。
只不过是喻辰宿自己放弃了这个机会——喻辰宿把用来谈谈的时间,拿来和他做一场没有滋味、也没有意义的爱。
并且在做完之后,要雪落秋为这场安抚付出代价。
雪落秋觉得这是羞辱。
难道喻辰宿意识不到他的立场吗?他不觉得是否参加行动是原则性的问题吗?他怎么就可以自作主张,用一场性交来换取雪落秋的妥协?
他觉得雪落秋是什么,三五岁的小孩子?他又觉得自己是什么,为孩子好的家长?先打一巴掌,然后给几颗糖安抚一下,再自作主张地为孩子选择合适他的路?
这到底是为谁好?
正是他这样的做法,让雪落秋彻底失去了同他谈谈的念头,并且让雪落秋从心底里觉得他不可救药。
所以雪落秋离开了,更确切的说法是离家出走了。
他会回去的,但是要等喻辰宿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后。
行动的日期已经在昨天定下来了,但喻辰宿能不能得到这个解释的机会,就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雪落秋趴在铁锈味很浓的栏杆上,对着灰蒙蒙的天空吐了口烟气,半睁着眼睛,看着白色的烟雾渐渐消散。
战争啊,向来是生死未卜的,这个道理,他怎么会不懂呢……
喻辰宿终于下定决心推开门,他进来的时候雪落秋刚点燃一支烟。
雪落秋背对着他没动弹,就好像知道他要来似的。
白大褂下是喻辰宿熟悉的向下凹陷的腰段,还有圆润上翘的屁股,只是今天这幅画面,让他无法心生迤念。
“秋秋。”他知道雪落秋知道他来了,但雪落秋既没有动作,也不出声,大概是在等他先开口。他慢吞吞地走到栏杆旁,并不敢扭头直视雪落秋,只敢用余光去偷偷瞥他的一举一动。
雪落秋指间的烟已经燃烧了一段,他很熟练地用拇指和中指夹住滤嘴,食指在烟身上敲了敲,弹掉前端的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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