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凉的,随着他的动作没头没脑地灌进屋中,将他身上残留的余热吹散带走。
宽松的睡衣下摆在风中小幅度地飘舞,汽水呲呲呲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池木才吹干头发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了立于窗前,正有一搭没一搭啜饮着汽水的惬意人影。
他抬步走近陈千,自后将他环进双臂,下巴靠上他并不柔软的肩膀,轻声问道:“宝宝,不觉得凉吗?”
在这种才开始回温的月份里,丹麦的温度和温暖的福城所存在的差异,大得几乎不像是同一个季节。
陈千稍稍侧了点头,将易拉罐递到池木嘴边,“是凉快的凉,挺舒服的。”
陈千发尾一直在缓慢地蓄起水珠,一滴两滴偶然落下,无意间准确地滴落在池木脸侧。
突来的凉意让池木一愣,没去接那已经来到唇边的汽水,而是直起身掀了陈千帽子一般盖在头顶的白色毛巾。
然后,他的笑容消失,眉间沟壑骤起。
水渍藏在毛巾下面,已经悄悄濡湿了一部分陈千睡衣的衣领,可毛巾却几乎还是干的。
“你怎么……”池木一时语塞,拧着眉把毛巾盖了回去,一言不发地重重搓揉起来。
“我怎么了唔——”陈千没忍住回了下头,被池木粗鲁的擦头动作糊了一脸,再转回来时清隽的脸便皱巴巴成了一团。
池木几分钟就结束了对陈千脑袋的蹂躏。
他扯下毛巾,露出底下早已乱糟糟了的头发,然后勒令道:“进去吹头发。”
陈千慢吞吞在自己脑袋上也揉了一把,发丝中的潮气已经被池木擦了个大概,变得松软而蓬松。
“不是都已经干了吗,还吹啊?”他不以为意地继续喝汽水,一点没有要实行勒令的意思。
池木抬手在某不听话的人腰上掐了一把,沉声威胁道:“你是自己进去,还是我抱你进去?”
在暴力下选择了妥协后,陈千很快就结束了任务重新跑了出来。
在他进去吹头发的期间,池木并没有离开窗前,而是独自一人立在那里,不知是在眺望着什么,还是仅仅在发呆而已。
“看什么呢?”陈千小跑助力,猛地一下扑到了他的背上,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
池木被他毫无预兆的动作惊了一瞬,双手下意识接住他屈起在身侧的双腿。
他无奈地将人往上掂了掂,开口道:“你再用力点,我们俩今晚就都得睡花坛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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