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穴却是淫水流个不停。
软嘟嘟的穴口兜不住过多的淫水,整个阴部都是水淋淋的,在不算明亮的烛光下格外糜艳。温越的阴茎也硬着,他的阴茎细长而白,显得秀气的很。不过因未割包皮,龟头的地方显得有些臃肿,让一向喜洁的柳葭有些嫌弃。“果然男人照顾不了人,这小玩意包皮都这么长了,也不知道修理一番”,把玩着温越阴茎的柳葭心中想着,“估摸那几个也是邋遢的很,等段日子安定下来了,这几个小的当是我管的,再好好给着几个修理一番。”
他却不知,卫庆平平时床上最爱拿着这个来欺负温越,让温越自己把包皮褪开,用手指搓磨他的龟头,只几下,就能让人痛快的射出来。或是在温越被操弄的时候堵着人的铃口,白玉的阴茎簪子插在白皙的阴茎里,仿佛都泛着玉光,玉石一般干净,只有铃口偶尔被带出来的嫩肉颇有一番淫靡之色。
偶尔温越有了小错,或是当日的功课未完成,或就是卫庆平想要玩弄他,就问人,是想被罚阴茎还是龟头。
若是阴茎,就拿阴茎簪子抽插温越的阴茎,。仿佛这阴茎也成了一个供操弄的穴,伺候的恩客是不讲情面的白玉簪子,哪怕是抽法痛了,也只能忍着。慢慢的也就得了趣,也还不是许射,直把人欺负上下都是泪汪汪的。
温越每月除了初一十五外都不许出精,日日都是堵着,除非卫庆平特许。
不过以后,柳葭也是可允他出精的了。
这也是怕他贪图享乐,不知节制。精水出的多了,即不良于孕又对身体不好。双儿比起男子本就是肾水略少,温越又不是身强体健的,日日还在喝着温养的药汁儿,怎能让他随意泄身。
若是温越选了龟头,也得由他自个儿扒开包皮,把失了保护的敏感的阴茎捧起来,放到那人手上。卫庆平这时候就会各种揉捏那个粉嫩的龟头,直把温越弄得娇喘连连。
等到结束了,卫庆平还要拿根专门的针,涂上药水,给人龟头上扎一针,虽看不出来,也对身体无碍,却能让人疼上好些天。
这针和药剂有名堂的,卫庆平也不是随意扎的,而是在给人纹身,每次下针都有着讲究。待纹完了,平日也看不出来,只有涂上特制的药水,就有一个“卫”字现了。
这头温越被玩的甚是可怜,那头,卫庆平卫小大人却是下了床,正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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