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不到两年,还是挺有新鲜感的。
阿诺德不由有些惊讶。
他是知道妻子的喜好的,妻子也算是个文人,专栏写手,虽然写的东西都不怎么卖的出去,但据说很有情怀,很有社会责任感。而且人家的舅舅就是已故的jfk,只要你写的是关心社会问题的,在美国总有出版社愿意出。
这种文艺女青年,平时是最讨厌打打杀杀的电子游戏的,现在居然会觉得好玩,觉得“从艺术角度来说,惟妙惟肖”。
那么,那个游戏就一定是做得很好。
至少是以目前这个时代的技术眼光来看很好。
阿诺吃完战斧,抹抹嘴,坐到电视机前,看了一下那个机器。
那是一台很有科技感的、神秘而又大方的纯黑亚光磨砂机器,甚至还装了一个呼吸灯。
阿诺此时并不知道“呼吸灯”这个定义概念,他只是看着那个渐变色的开机指示灯光很酷炫,而且设计非常精妙,是那种“见光不见灯”的,光源被藏在了机壳的暗槽里,只有反射光可以幽幽地显露出来。
机器上插着的那盘游戏卡带,居然名字就叫《战斧》,难怪妻子今天心血来潮就想到给他煎战斧牛排。
刚吃饱了战斧就来打战斧,想想都很带感。
阿诺德拿起说明书,看了一会儿出招说明,然后就跃跃欲试开始了。
他是超级壮汉,手大脚大,用普通人的手柄打游戏会很难受,因为太小了,不符合人体工学特徵。
那感觉,就跟大鲨鱼奥尼尔喝矿泉水喝出口服液的感觉差不多,得噘着嘴嗦,贼难受。
前几年,他閑着也玩过任天堂的f游戏机——当然他家天鲲初代机也是有的,而且平时大多数时候都是用天鲲的机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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