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突在外面,被急促的水流冲刷凌虐,很快就肿成指头大小,显出熟透樱桃一般的烂红。
他爽得直翻白眼,呜呜呀呀乱叫着,眼看就要高潮,陆璨突然将手移开。
“里面也要洗洗干净,”他也不管傅长雪有没有听见,伸手掰开已经大张的穴口,把它撑圆了,直接把水管捅了进去。
水流在甬道里喷涌,像个炮弹似的几乎把青年的身体轰个对穿。
“不,啊啊——”傅长雪尖叫起来,浑身痉挛着,白嫩的身体被绳子勒得陷进去,被冲刷的媚肉也疯狂地痉挛收缩。
穴心的软肉被喷得几乎陷下去,水流在变短的距离里爆发出更大的威力,紧闭的宫口隐隐松动。
“不行,主人,呜哈啊——里面,真,真的不可以,会死的,呜,不,哈啊啊——”傅长雪哭得满脸通红,对着陆璨不停地摇头,半张的嘴几乎合不上,一边呻吟一边流着涎液。
之前为了避免傅长雪意外怀孕,陆璨很少会操到他子宫里,偶尔的几次也是带着套。他本就不适应这种夸张的快感,更何况比起温热的,有分寸的肉棒,水管里喷出的急促水流显然要冰冷无情的多。
他真的觉得自己要被捅坏了。
陆璨握着管身的手紧了紧,他几乎已经成条件反射了,看到傅长雪哭得这么惨就想把人搂到怀里哄着劝着。
狠狠磨了磨牙,陆璨到底还是狠下心没停手。
没几下,傅长雪便觉得宫口处一片酸软,紧接着水流就喷进了宫胞里,最柔软的内里被异物侵犯抽打。
“哈啊,呜哈啊——”身体被灌满了水,小腹处一抽一抽的,不自然地鼓胀着。
陆璨冷静地看着青年狼狈的样子,将水管又往里捅了捅,粗钝的边缘一路刮蹭着柔软的内壁深入,管口晃动着,水柱也跟着晃动,一寸寸冲刷着瑟缩的子宫,连最里面也不放过,直到完完整整洗了一圈。
真像陆璨说的那样,洗了个透彻干净。
也几乎把傅长雪玩得半条命都没了。
他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身体间或的抽搐着,在刚才被水管操穴的时候就已经连喷了两次,淫液多得夸张,混着清水滴滴答答往下淌,空气中都能隐约闻到淡淡的腥甜。
傅长雪脑子里昏沉沉一片,他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解开了束缚,又被打横抱起,往卧室的方向走过去。
他半睁着眼,又看到了那个噩梦似的圈住他的金色笼子。
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