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了一声。
他将蜡烛移到小腹下方,清透的蜡油一滴滴落下,烫着红艳肿胀的花穴,又顺着那里深深地流入臀缝中。
敏感脆弱的地方受到灼热气息的侵蚀,傅长雪顾不得羞耻,几乎是语无伦次地尖叫求饶起来。
因为过分充血,穴肉对温度要更加敏感,滚烫的蜡油滴下,哪怕只是短短两秒钟,小穴快被烫熟的恐惧还是让他崩溃地流出了眼泪。
对滴蜡最敏感的地方依然是花蒂。
陆璨有意抬高了蜡烛的位置,蜡油一滴滴地烫着湿润的淫豆,在蒂头留下成膜的痕迹。
傅长雪痛得大腿根部微微痉挛,漂亮的脸蛋也几乎扭曲,但与此同时发生的,是穴口潺潺流出的淫液,昭示着暗藏在痛楚之下,被淫荡的肉体默默吮吸的快感。
陆璨又将手微微下移,再举高些,一汪蜡油对着穴口的位置直直倒下去。
些许蜡油流进了身体里,烫得肉壁拼命收缩抽搐。傅长雪是真的要受不住了,他一边求饶一边企图并起双腿,却被陆璨用力按住,蜡油在空中缠绵下落,一滴滴落在穴缝上,越积越多,最后成了个半透明的膜子,将小穴给密封住。
傅长雪已经哭得喘不过气来,连挣扎都是绵软无力的,苍白的脸颊哭出了些许红润,却显得更可怜了。
“听话一点,别把下面给弄破了,”陆璨警告了一声,犹豫片刻,又抱着傅长雪放到沙发上躺好,“别哭了,今天结束了。”
说罢,他就急匆匆转身出了卧室。
约莫过了五分钟再回来的时候,用尽了力气的傅长雪已经昏睡过去,眼角还带着泪痕,疏秀的眉毛微微皱着,像是在忍耐什么的样子。
陆璨沉默着走过去,帮他把严重一些的伤口抹上药。
他其实有一点歉疚,不是因为他对傅长雪做的这些事,而是因为他知道,他在做这些事时,心里想的都是无理的迁怒。
恼怒于,他好像有一点点喜欢自己的小奴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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