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将记忆断在险境边缘。
毕竟最糟的不是迟到,也不是身T难受,而是那消失已久的恐慌和焦虑又回来了。
录影时惊觉自己无法做出判断、无法专注,感受到任何目光都觉得丢脸、想逃离,进而负面想法开始乱窜:我没有用、什麽都做不好、所有事情都没有意义、这里有人想杀我、没有人需要我、没有人会Ai我、就算我Si了也没有人会在乎、我的存在没有任何价值??,明知道这些都是假警报,他仍旧被x闷压得喘不过气,手止不住颤抖,因此不是抱在x前就是cHa在口袋里。
实在顶不住了,便趁着休息的空档将随身携带的药一口吞下,好Si不好被人撞个正着。
落荒而逃的姿态肯定很难看,但自己管不了这麽多了,至少下半段录影有将状态稳住,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希望只是突发事件。他在心中合掌祈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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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有回诊,手边的药并非处方签,而是某次跟朋友聊到失眠,对方就像感同身受般,主动分享了自己常备的安柏宁和悠乐丁。
吃药的确有用,但靠药物才能入睡意味着自我掌控能力的不足,这太可怕了!他极度害怕失控、害怕拉不住自己,於是平时只能放任差劲的睡眠质量作乱,真不行就靠酒JiNg,再不行才勉强嗑药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