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 道不可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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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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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女神阿曼尼西斯瞳孔收缩，震惊、愤怒、惶恐、畏惧的观看向对面的张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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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在现实世界，在深黯天国，面对面进行对决，张远山这个时候掌握的力量，顶多是能够在黑夜女神的面前脱身逃走，而且还是那种不一定能够逃走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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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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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直接被拉回张远山的意识海，并且，见到张远山意识海之中，力量远远超过“源质”的“东皇钟”，阿曼尼西斯甚至都没敢涌现出来反抗的决心，满面震惊与畏惧的观看向对面的张远山，失色的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这枚古钟，又是来自什么地方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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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尼西斯道：“我知道自己机缘巧合下窥探到这种隐秘，绝对是在劫难逃，几乎是没有存活的可能，不过在临死之前，我拥有一个问题，必须要询问清楚。您是否能够回答我的两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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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黑夜女神，掌握隐秘权柄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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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山笑一笑道：“即便是在生死关头，依旧不忘记探究世界的诸多隐秘。不过你可以放心，我并没有要杀你的意思，如果真的要杀你，在之前的时候，就不会有意识的抑制东皇钟的力量，仅仅只是东皇钟的力量，就可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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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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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尼西斯知道自己不会陨落之后，仿佛是放下了某件心事，长舒一口气，道：“原来您所说的一剑，只不过是斩去我的记忆，并不是要真正杀我，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话，那便没有任何问题，你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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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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