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服侍楮墨更衣时,楮墨问碧水。
碧水摇头。
“查查朕醉酒宠幸了谁。”顿了顿,嘴角笑痕冷冽,楮墨从薄唇间吐出一个字来:“杀。”
服侍楮墨更衣的宫婢听到“杀”字,手脚发颤,竟然不小心碰到了楮墨。
宫婢脸色煞白,慢吞吞抬头,然后在楮墨无波的目光中,感受到凌迟的痛苦,蓦然跪在地上,仓惶道:“皇上饶命,奴婢该死,该死……”
“确实该死。”
楮墨在笑,然后笑容开始凝固,轮椅旁磕头不止的宫婢只觉得脖子一痛,还没感受到痛苦,就看到了自己的身体……
一颗头颅滚落在床榻一角,内殿服侍宫婢和侍从一个个脸上毫无血色,全都仓惶跪地。
楮墨淡淡抬眸看了一眼碧水,她手中的长剑上有一行鲜血缓缓滑落,最终砸落在地。
楮墨眼神平静,碧水眼神冷漠。
“还是这么急脾气,朕说她该死,没说她应该死在朕的面前。”楮墨示意内侍把手帕拿来,擦了擦手,随手扔给碧水:“把剑上的鲜血擦了……脏。”
……楮墨以为那个被他彻夜宠幸的女人是楚国宫婢,已经被她给处决了。
碧水想,如果楮墨知道那天晚上,被他蹂躏一夜的女子是绾绾的话,他又会如何?是杀,还是留用呢?
看向楚国上空,天色阴沉,不知道吴国、燕国天气是否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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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国阴雨绵绵,雨声砸落心间,缠绕出丝丝缕缕的乱绪纷扰。
摄政王端坐案前,眉头深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