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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陈渐程下意识就想问他和自己的过去,可是看见祁衍眼中对他只有淡然,那无从提起的过去就好像变成了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他低下头,艰涩的开口:“您是凡人吗?”
他感觉不到这个人身上有仙气,只有垂暮老者的死寂。
祁衍仍旧点了点头,“您还一如往昔,真叫人欣慰,您让徐董叫我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陈渐程张了张嘴,目光始终无法从他身上挪开,“我想问一下,过去在您身上,发生了什么。”
祁衍微微一笑,“这可是一个很漫长的故事,您想听的话,我很乐意讲给您听。”
夜色渐深,临江别墅的海棠被风吹得呼啦作响。
徐泠洋睁着眼睛坐在沙发上,担忧的睡不着,他很想陈渐程能幸福,可是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幸福简直是痴人说梦,想陈渐程放下吧,觉得又对祁衍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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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楼上俩人在谈什么,他担心地睡不着觉。
房间里安安静静,床头柜的电子时钟显示晚上十点的时候才有抽泣声传来。
陈渐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