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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得见啊?还会说话,昨天晚上怎么问你你都不说,”易芳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身体不舒服多半是饿的,小童,快去拿俩馒头来。”
小童屁颠颠地跑去拿馒头了。
“我是从哪儿来的?”祁衍转头对上这位生得清秀的小姑娘。
易芳一愣,“你问我?昨天晚上你自己跑到我家院子的,身上穿的全是破烂,臭烘烘的,见着我家给猪喂水的大缸就扑过去喝水……”
“别说了,咳咳……”祁衍干呕不止,他之前不是没来过农村,但是从没把自己搞得跟叫花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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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意识混沌的那段时间,唯一的记忆就是感觉大脑醒着的时候自己是在行走的,至于走到哪儿就不知道了,他是半神,能随时消失后出现在另一个地方。
“你是从哪儿来的?”易芳疑惑地问。
“忘记了。”祁衍不肯说。
“那你爹妈呢?”易芳继续问。
“都去世了。”祁衍平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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