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事若是谢玄知做的还好,若是乾元帝做的,那就麻烦了。
所以为了核实这件事情,他决定效仿那天晚上的事情,他来钓一次鱼。
他早知道谢玄知盯上了忠勇侯府,忠勇侯府于他已经成了弃子,所以他这一次便打算舍弃了忠勇侯府。
秦飞鹤今日因为温九渊的死而忙得焦头烂额。
他虽然知道所有的真相,但是他却需要装做不知道,他一边在驿馆里查探,一边让人给大理寺那边递卷宗。
等大理寺那边接过卷宗后,他便能将这事彻底甩出去。
京城的防守虽归他管,但是驿馆的防守却不是京兆府,而是由禁卫军在负责。
南湘皇子被杀这么大的案子,是怎么都轮不到京兆府来查的。
他此时出现在这里,不过是在走他的过场。
沈弈在那里骂骂咧咧,骂驿馆的防守不好,骂值守的官员太蠢,骂他们办事不利。
他虽然是一国的皇子,但是他在大唐做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的探子后,骂起人来带着大唐的俚语,脏得很。
秦飞鹤由得沈弈骂,因为他知道沈弈和温久渊虽然是兄弟,但是却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
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感情,沈弈在这里骂不过是在装腔作势,想从大唐这里捞些好处罢了。
他早就预料到沈弈的反应,所以他整个人十分淡定,该干嘛干嘛。
他的心腹过来在秦飞鹤的耳畔说了几句话,他的表情如常,轻点了一下头。
他对沈弈道:“五皇子,这件案子大唐必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只是本官有个疑问,昨夜大皇子遇刺,五皇子为何恰好不在?”
沈弈问道:“你什么意思?这是连我都怀疑上了吗?”
秦飞鹤此时要去处理帽儿胡同的事情,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
沈弈之前一直在骂,他脱不了身,此时得寻个借口激怒沈弈,他才好做出一副受辱生气,愤而离开的样子。
他便道:“不是本官要怀疑五皇子,而是世人皆知南湘那边众皇子的关系。”
“南湘的皇位只有一个,而皇子却有很多个。”
“本官听闻五皇子和大皇子关系一直都不太好,借这一次机会除掉大皇子也不是不可能。”
“你之前一直都在驿馆,只有昨夜不在,所以本官可以怀疑……”
他说到这里便看着沈弈道:“五皇子昨夜恰好不好,不过是想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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