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伤得很重,只能勉强维持人形,生育所造成的伤口还在出血……你修不出最后一条尾巴,大概也是出生时受损了。后来天帝将他软禁在深宫,我也没能见他几次。”琅华揉揉花醉细嫩的脸颊,难以想象出生不久的狐狸崽要怎么在深山中生存下来,不由得感谢花醉那位师父。
花醉看看那把剑,又抬眸望着琅华,嘴巴张张合合几次,憋出的却是一句:“那……那我们岂不算是……兄弟?”
琅华愣了愣,缓缓点头:“名义上……算吧。不过我给你种上了龙印,后悔可是来不及了。”
玉质般润泽的龙身缠在花醉腰间,磨蹭着上面崭新的银色印记。酥麻的痒意从下腹涌上,明明胞宫中盛满精液,贪婪的肉壁却还是焦急地蠕动,阴户红肿发热,花醉甚至能感到温热黏腻的淫蜜从甬道中滑出,冰冷潭水趁机而入,二者交融于一处,蚌穴如遭冰火两重天,颤抖得更是激烈。
“没有后悔。”花醉抱着琅华摇头,他双腿圈住龙身,阴唇贴上龟头,慢慢坐下去,“我只是……有些难以置信,毕竟是……原先离我那么远的事物。”
他把阴户紧紧贴在琅华腹部,将肉根吞得更深,含着精液都宫口应是闭合的,却在龙印的作用下乖乖张开小嘴,吞下男人勃发的龟头。花醉半阖着眸,眼中是星星点点的光彩,他坐在琅华的身子上起起伏伏,宛如水中飘萍,仿佛随时都会随波而流,可腰间的手将他紧紧护住,为他建筑了温暖的栖处。
花醉的思绪弯弯绕绕地飘了很远,他想起自己与琅华初见的时候,对方口中所谓的“仇人”……
他霎时明白了魔物的险恶用心,琅华的确足够强大,可终究要受天帝压制。而自己呢?是天帝蒙羞的证据,万一落在天帝手上……花醉周身更冷,扣在琅华后背的五指不自觉收紧,若不是琅华龙气护体,背后怕是已经添上道道暧昧的伤痕了。
琅华明白他的心情,对他低声耳语:“不用害怕,只要我活着一天,便断不会让人伤害你。”
龙印在花醉腰间徘徊,像在证明琅华的话:“以龙印为见证,我将生命予你共享,也将此世相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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