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昏,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可有可无拉长地嗯了一声。
她撑着桌子回过神来,失声道,“江寻理,你醉了!”
“我没有。”他不满她的反应,想再亲芳泽,给江寻宁一巴掌推开。
“你把我当成谁了,哥哥?”她的嘴唇水光一片,眼角十分潋滟。
“江寻宁啊,妹妹。”他定住,缓缓说出来,仿佛野兽已归笼,目光诚挚地说。
然后轻轻捧着她的脸,说,“你千万不要是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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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寻宁心头吓了一跳,瞪他,“我看你真是酒令智昏。”她没有多想,也不敢多想。只庆幸父母不在家,把寻理带回他的房间。
“今晚睡一觉就算了,明天你就完蛋了。”江寻宁心说。她使了些劲,把江寻理紧握在她手腕的手扒拉下来。
还好她第二天一觉醒来,就收到林芝覃的信息,让她去他的屋子拿
林芝覃是她大学选修课老师,但是她识得他时,他还是个乐队贝斯手,江寻宁是sE令智昏那类人,和林芝覃见过几次,觉得可以认识一下。仗着令予音是音乐室的老板,鼓了点勇气,要了联系方式。线上聊得热火朝天,线下他也不似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