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与梁蔚差不多,想来是亲近的人,就去舔了几口肉,顺便让小皇子摸了摸,正好被梁蔚看见,结果过了几天,梁蔚就让人把狗送去给他了。
当时虞浦云不解,问梁蔚怎么舍得把养了那么久的狗随意送人,梁蔚回答说:“我不需要有二心的人或者畜生留在身边。”
明明不能忍受,为什么还要让他留下来?
虞浦云苦笑:“我们这样......有什么意思呢?”
梁蔚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我不信你对我没有半分感情。”
“......我已经有了别人,甚至怀了他的孩子,这还不够吗?”
梁蔚被戳中了痛处,瞬间暴怒:“我还没有玩够你这个贱人,仅此而已,以后你就乖乖留在宫里当我的宫妓,作为好处,我可以让你生下肚子里的小杂种,否则就等着喝打胎药!”
眼前的梁蔚仿佛变了一个人,虞浦云被他拖拽着回到了寝宫,自此被彻底软禁起来,每天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偶尔还有御医过来察看他的身体情况,就是不准离开半步。
三四个月的时间,梁蔚每天晚上都会过来陪他一起用膳,之后就离开,两个人往往是一句交流也没有。尽管如此,虞浦云还是感到尴尬,因为他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肚子慢慢大起来了,前胸原本的肌肉也慢慢软化下来,双乳开始鼓胀,已经有馒头大小。这幅模样落在梁蔚眼里,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虞浦云当然也知道,他生怕梁蔚会反悔,让他把孩子打掉。
梁蔚没有把实情告诉他,当时情况凶险,虞浦云身体的秘密没办法再对太医隐瞒,太医们震惊之余也不敢怠慢,翻遍了大大小小的典籍,才找到雌雄同体之人的相关记载。他们因为先天畸形,所以嗣育困难,一旦有孕,就不能轻易堕胎,否则很可能会一尸两命,且孕期头几个月胎息不稳,不能同房,更别提梁蔚之前施暴般的强上了。同样的,这样的人生产的过程也很凶险,能顺利诞下婴儿的少之又少。
所以,要想保住虞浦云的命,不但不能让他流产,还要保证孩子顺顺利利生下来。
虞浦云养胎这段时间,梁蔚为了发泄怒火,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已经不知道砸了多少东西。
这天梁蔚用过晚膳后,迟迟不离开,大有留下来过夜的意思。虞浦云有些担忧,一直坐着没动。后来梁蔚在偏殿里处理了一会儿公事,到了就寝的时间,又让人抬来了水洗漱,当他示意虞浦云到床上去时,虞浦云脸都白了。
“干嘛这幅表情?”梁蔚搂过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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