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浦云伸手在荆毓眼前晃晃:“你......”
他本来想问的是,你改变主意了吗?但很快他就忘了后面的话。
荆毓的眼中不知什么时候蓄满了泪水,然后翻滚而下,一颗颗地砸在虞浦云裸露的胸前。
虞浦云被吓一跳,在他印象里这种不明原因的哭法只有孩童才会有,于是有些无措地用手去擦荆毓的眼泪,却被荆毓拉住。
“这是你在战场上受的伤吗?”
虞浦云有些错愕,没想到他关心这个,没怎么多想就说:“这......说来话长,是我自己弄的,你先别哭......”
荆毓小心地用手指抚过长长地疤痕,用质问般的语气说:“你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虞浦云有些难以置信地想,他是在为自己伤心吗?
这个当时舍身相护,中箭时一声不吭,算下来跟自己都没说过多少话的人,居然在为他这一点小事掉眼泪。
虞浦云感觉自己的心头微微一热,似乎有什么压抑的情感被唤醒了,他脑海中浮现出花木掩映中一个少年的身影,然后又很快中断了回忆。
虞浦云现在没有心力来应付失控的荆毓,但荆毓却不依不饶地缠着他,一定要问出他自毁容貌的原因,虞浦云有些不耐地皱着眉,让荆毓从他身上下来,谁知荆毓吃了雄心豹子胆,直接就开始扒虞浦云的裤子。
“你放肆!”虞浦云的身手自然是在荆毓之上的,他提气运功,想给荆毓以下犯上的行为来点教训,却发觉手脚酸软无力,气海中空空如也。
荆毓勾起嘴角冷笑:“怎么,将军要反悔?”
“你对我做了什么?”虞浦云无力反抗,这会儿已经被荆毓剥得只剩一条亵裤。
荆毓当然不会说,那是之前杜幽用来给他镇痛的香丸,被他攒下来了几个,起初是他发现那本来可以让人产生麻痹的药丸对他没用,索性就不烧了,但和虞浦云提了要求后,荆毓就打起了别的主意。
他进门时就往香炉里扔了一粒,虞浦云那时正准备做戏,也没留意到荆毓的小动作。
荆毓顺手从旁边抓来一根腰带,试了试结实程度之后,虚情假意道:“将军,得罪了”,然后讲虞浦云的手绑在了他头顶上方。
最后一层遮挡揭开时,虞浦云羞愤交加地合拢腿,又被荆毓一点点掰开,他用枕头把虞浦云的腰垫高,方便他察看腿间的情形。
虞浦云能感觉到荆毓灼热的鼻息喷在他腿心的嫩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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