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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条蛇,即便活了千百年,仍摆脱不了深植在骨子里的本性。
冷了,想冬眠。热了,还想夏眠。
敖夜半蹲下来,说道,上来,我背你回去。
有人代步,佘宴白自然不会拒绝,往敖夜背上一趴,雪白纤长的双臂圈住他的脖子,懒洋洋道,回头要是叫你那小太监瞧见,又要摇头叹气了。
不必管他。敖夜想了想道,在我面前,你只管做你自己。
脖颈上的手臂像浸过水的玉,丝丝凉意顺着两人相贴的肌肤钻进敖夜体内,不过须臾,他便通体清爽。
然而回去后,府衙大堂前除了怀抱油纸伞、一脸哀怨的小太监福安外,还多了几个熟悉的人。
正是把兴州的事处理妥当后匆匆赶来的孟天河,以及神情忐忑的阿宁父子。
天河见过殿下!孟天河朗声道,殿下吩咐的事,天河皆已完成。
阿宁父子跟着行礼,阿宁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爹拍了下头,不得不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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