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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王走过去帮姬瑾荣洗头擦背,等姬瑾荣上上下下都洗干净了,他伸手抱起姬瑾荣,亲手为姬瑾荣擦干头发。
内侍们进来将热水搬走,又潮水般退得干干净净,屋里只剩镇南王和姬瑾荣两人。
镇南王说:“陛下,臣明日就要离开。”他从背后将姬瑾荣搂入怀中,“臣不放心陛下。”
姬瑾荣手掌微微握起。
他缓声说:“即使困于、一床之地,我亦不曾、为人所害。”
话一落音,姬瑾荣感觉到身后的镇南王浑身颤了颤。姬瑾荣并不挣扎,任由镇南王钢铁般的臂膀缓缓收紧。
镇南王亲吻姬瑾荣微微发红的耳朵:“陛下……”
姬瑾荣一僵。
镇南王没有为自己解释,也没有进一步逼迫,而是旧话重提:“陛下,臣为您疏通经络。”虽说他会把最精锐的人马留下,虽然禁军的守备并不差劲,但他还是希望姬瑾荣有更好的自保能力。真正遇上危险的时候,靠别人永远是靠不住的。
镇南王的声音虽是殷切,却没有沾染半点情欲。
姬瑾荣挣扎着转过身,仰头与镇南王对视。
镇南王将姬瑾荣的长发整理好,仿佛一点都不急着听姬瑾荣的回答。
即使他们只有这一夜了。
许久之后,姬瑾荣“嗯”地一声,说:“好。”
如果是“他”的话,没什么好扭捏的。每回他重病卧床时,“他”总会为他全身上下来回揉按,说是怕他以后使不上力。
镇南王始终注视着姬瑾荣。他知道他的陛下是聪明的,只要露出一点痕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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