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 21 章

写轮眼又不是玻璃珠，当然看得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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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宇智波斑从未找弟弟谈过这件事，甚至还在宇智波田岛面前帮忙敷衍，因为宇智波斑觉得自己能理解弟弟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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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千手和宇智波长年累月敌对，两族总是会有一些怎么都干不掉、却又格外引人注意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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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他和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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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宇智波斑觉得自己又进步了，再度与千手柱间交手时，他又总能察觉到柱间也进步了，甚至又研究出了新花样、新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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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发自心底出现的愉悦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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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让血腥杀戮变成单纯以胜负为结果的快乐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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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死亡刀锋跳舞、并努力将对方带入死亡却又失败的懊恼和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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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无数人群中，一眼看到对方，然后天地皆失去颜色，身边的人也全都被屏蔽，只余交战双方的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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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将斩杀你，你的性命也必将是我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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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仿佛宿命的战斗中，可以忘记一切烦恼和繁琐厌烦之事，只剩下单纯的两个可能：生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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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尽情抛弃身为少族长的责任，可以忘却那些因战争而死去的族人，可以不去想任务失败后族人困顿的局面，不需要去对雇主和贵族卑躬屈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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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这一刻，在生与死的交锋中，宇智波斑觉得，他才是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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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以对他人言明的扭曲感觉，是他和千手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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