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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刃下床替他倒了杯水:喝完就起来。
风缱雪讨价还价:那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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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刃坐在床边看他喝水:你乖乖的,取完金光后,晚上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风缱雪将空杯子还回去,重新躺好,口中无情拒绝道:这岛上一花一木一草一叶,我差不多都摸过一遍,还有什么好东西是没见过的,你少哄我。别到了晚上,又是自己硬凑过来,说一句美人要在灯下观,我才不看。
不是,这回保证不是。谢刃将手伸进被子,拦腰把人带起来,这回我不是东西。
风缱雪没憋住,下巴抵在他肩头笑,手脚都僵着,就是不肯配合。所幸谢刃也早就习惯了他这一到疗伤就偷奸耍滑的习性,一手托着背,一手套袖子整衣领,三下五除二将人收拾得清清爽爽,放到地上站稳:好了,去洗漱,我去厨房给你热一碗汤。
风缱雪说:哦。
然后一路目送着谢刃去了后厨,自己也不矫情了,反正矫情亦没人看,便手脚利落地洗干净脸,又去鸡窝里将闺女掏出来,教育道:你一个漂漂亮亮的大姑娘,怎么成天追着鸡屁股咬?真是成何体统!
白牙四肢直挺挺伸着,与风缱雪方才不肯穿衣的姿势如出一辙,可见的确是亲生的。它颈间还套着一道项圈,是谢刃亲手所点,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