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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小板凳上,发自内心地思念起了谢刃和风缱雪,虽然那两人都曾胖揍过自己,但也确实挺有本事的,单枪匹马就能把九婴给斩了,倘若这回也有他们在,啧,说不定早就风风光光地大胜而归了。
金泓问:你又在摇头晃脑地感慨什么?
什么,没什么。崔望潮站起来,我去西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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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去。金泓活动了一下筋骨,正好坐得头昏脑胀。
西侧都是密林,漆黑的密林,白色粘稠的雾。树木倒是生得茂盛茁壮,但全无一丝勃勃生机,感觉挂个绳子就能养白衣吊死鬼。
这条路崔望潮已经走了许多次,按理来说应该熟门熟路极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走着走着就觉得心里没底,于是悄声问道:金兄,你有没有觉得古怪?
风停了,雾就会更浓些,土闻起来像泛着血腥气。
不大像啊。崔望潮还是发憷,于是伸手扯住金泓的衣袖,跟个胆怯的小姑娘似的。
金泓:
算了,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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