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泓靠在床上,一条腿直挺挺伸着,心中越发气恼。虽说这一跤是自己摔的,但若不是晚上那场宴席实在太无趣,无趣到只能频频自斟自饮,又哪里会因为着急去净所而跌到?现如今脚腕肿成馒头,别说是御剑飞上百丈楼,就连走平路都要瘸着。
崔望潮提议:不如找几名侍从,将轿子抬上去。
你还嫌金洲平日里对我的嘲讽少?金泓没好脸色,嫌他太吵,索性扯过被子捂住头,在黑暗中独自琢磨了一阵。乌啼镇的红衣怨傀一路逃往春潭城,中邪一般往自己剑下撞,若说一切都是巧合,傻子都不会相信,的确应该趁早下手查清。
崔望潮在旁边站了一会儿,见被子一动不动的,还当人睡着了。于是蹑手蹑脚向外挪去,结果刚到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句:回来!
崔望潮:哎!
金泓将被子拉下来,吩咐:去将谢刃找来。
崔望潮一听,眉毛都飞了,震惊地问:找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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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泓对他这一惊一乍的嗓门也是服,耐着性子道:我问你,谢刃和金洲,谁更有可能在背后阴我?
崔望潮口中含含糊糊,差不多吧,谢刃不也挺无事生非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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